我们的,我决定,我自己来做那个人。”

冉思琼抬起头看向季修诚和元良,“我想像你们一样,像梁法医像警局里其他姐姐一样,帮助更多的人。”

冉思琼的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是生活有了新的奔头,身体上的伤尚未痊愈,可她心理上的伤已经彻底好了。

冉思琼仿佛是特别的,她特别有生命力,特别顽强,像是被丢进淤泥里的种子,风雨过后依旧拼了命的向阳生长。

季修诚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欣慰。

这些年他接手的案子很多,见过的被害人嫌疑人和各种家属各种案件相关人都很多。

他们有的绝望有的颓废有的开始新生活,也许有人后来有了什么心理上的突破自己并不知情,可冉思琼是第一个在自己眼前亮着眼睛告诉自己。

你知道吗,因为你们,我也想做警察。

他觉得,自己做警察以来的所有成就,都不及这一句话。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季修诚笑着说。

“我要自己努力考进市局!我可不要你们给我开后门!”

三个人都笑了。

送走冉思琼一家三口以后,元良叫季修诚开车去菜市场。

“今天也没什么事……”元良道,“做点菜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