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又输了。
雨停了,也没有再打雷,加上疲惫,秦柠下半夜睡得极好。
后来天亮,她在晨光熹微中睁开了眼睛。
恰巧,江淮深也在目光灼灼的盯视着她。
“天、天亮了……”秦柠心跳加速,下意识避开了他的视线,“你该走了。”
“……”
江淮深目光微凛,突然明白了提上裤子不认人是个怎样的道理。
说的不就是她?
秦柠话音落下后半晌,见他迟迟未动,又不由催促道,“你……啊……”
剩下的话她没能说出来,被他支起小帐篷的硬物给狠狠撞了回去。
江淮深晨勃的欲望隔着一层布料抵在她腿间,语带威胁:“你再说一句我不想听的试试?”
“你……”秦柠气急,愤愤骂道:“不要脸!”
男人对她的谩骂倒是无所谓,反而理直气壮地反问:“我对你什么时候要过脸?”
也是。
江先生这个人,脸皮向来厚得一刀砍不透。
今天是周六,不用去公司,所以江淮深难得的赖了次床,手掌抚在她的腰际轻轻摩挲,“舒服吗?”
餍足之后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平时说话高高在上冷冰冰的,现在说话都能称得上是“温柔”了。
可秦柠却不吃这一套,想到半夜里他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心里就憋屈。
她两只小手紧紧握成拳头,恼怒的捶到他肩膀上,借此发泄自己的情绪。
江淮深由着她打了自己几拳,见她还不罢休,只好抬手握住她的腕部,“多少下了,还没消气?”
一边说着,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胸。
真软,真大。
“把你打死我才能消气。”秦柠没好气地回,“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我摸我自己女人,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