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平越说脸色越沉,到后面脾气爆发,狠狠一巴掌扇在谭马屁股上,“爸爸就是这么被你毁了名誉,你不珍惜自己的天分,还要给我扣一个不尽职的坏帽子!你这个该被惩罚的坏小孩!”
谭马再也夹不住了,肛门剧烈燃烧着,收缩着,细长的灌肠管子从屁眼里面甩到半空中,肚子里的所有液体一股脑涌出来,仿佛被谁拧开阀门,一股又一股水柱嗞在办公中,弄湿了谢良平的头发眉眼,让他整个人在愤怒中被浇个湿漉漉,满身都是小儿子的腥臊味。
这还不算完,谭马一哭,连带前面的小鸡巴也翘起来喷射出黄澄澄的尿液,这孩子真被憋坏了,脸蛋涨红,尿出来的液体顺着空中喷泉一样散落在床单,热的烫人,他的肚子逐渐瘪下去,肠子也跟着一块排除空气,发出羞耻的“扑哧扑哧”声音。
谭马哭了。第一次,因为灌肠失禁喷尿,而在谢良平面前蒙着眼哭了个稀巴烂。
他真的很讨厌这样,不是因为丢脸,而是因为就算谢良平如此对他,他还是爽的头皮发麻,渴望爸爸再坏一点,最好狠狠虐待他发骚的小屁眼,二十四小时塞满大鸡巴和肛塞堵住它的淫水才好。
儿子粉白的胸膛剧烈起伏,四肢如被宰牛羊那样束缚着,绳子能绑住他的手脚,却永远也困不住这具身体下被谢良平调教的极好的骚浪灵魂。
谢良平当然知道儿子在哭,他不仅知道,他还享受于小猫儿如此一般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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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驹儿。”谢良平随手将掉在地上的管子捡起来,手指掐着谭马的小乳头玩弄上面,一边扒开他的大腿,重新露出来臀肉中间夹着的光滑屁眼,“还没有洗完,乖一点。”
嘴里的内裤掉在一边,谭马得到机会,立马哭着哀求,“不要灌肠了爸爸,呜,我我讨厌屁股喷水!”
“多么美丽的景象,爸爸很喜欢。”谢良平知道小孩要面子,可这面子并不能因为他不喜欢就给他啊,“这才是第[普桃争利]一回,爸爸不是说了吗,你不想好好学习,爸爸这一个月就好好教导驹儿,让你知道什么是底线。”
谢良平并没有立即插回去,而是眼睁睁看着谭马出了一身汗,并在他紧张的张大嘴巴呼吸中将他两条腿压过肩膀,一只手撑开儿子肥嫩的屁股,细细看水汪汪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