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膝盖,给小孩把尿似的捏住驹儿小鸡巴。
胯下边猛撞胃肺,弄得人欲仙欲死,边给谭马揉小睾丸,咬他小耳朵哄他,“你小时候上了生理课,回家就来哭,讲你的小炮仗没有汤汉大,害怕它发育不良,过来求助爸爸,记不记得?”
老混蛋四十五正值虎狼,腰胯甩的飞快,下下使出全力,憋着劲凿穿谭马的臀膜那般。
谭马腿合不上,小鸡巴被谢良平五根长他一倍的手指捏按的舒服,鼓涨一团,脑袋里只有一个“想尿尿还想射精”的想法。
他哪里记得小时候的事,红着耳尖答非所问:“放我下来,我,我要去洗手间放水。”
“爸爸跟你讲话,你哪也不能去,驹儿。”谢良平对手心里长起来的小玩意儿怎么不知情呢,太了解谭马要尿,手上更起坏,一边给人搓上边的肉柱,大拇指还要时不时堵住马眼一下,就连阴囊也不放过,眼瞧着涨的不行,快要爆炸,他特意腾出一只手去揉儿子的肚子,垃圾桶踢过来,就接在谭马白嫩肉满的屁股下。
“爸爸记得你那时候哭成个小泪儿人,保姆都笑话,讲十四岁的小男孩怎么还哭鼻子呀?你白天哭了一天,晚上也不消停,赤脚跑进爸爸的画室,非要脱掉裤子让爸爸救救它。”谢良平扫见谭马憋得通红的脸,知道他差不多了,边亲吻人鬓角,边低声说,“爸爸什么时候嫌弃过你?好了,听话,尿出来吧,让爸爸看看驹儿是怎么用这个小鸡巴撒尿的。”
言语刺激着谭马的神经,谢良平手上更快,挤压他肚子的动作也持续规律,愈发用力。
没几个片刻,谭马脚踝上的链子猛一颤,哗啦啦从马眼射出一股澄黄尿液。谢良平估算的位置恰好,空中一道曲线,勃起的鸡巴贴在他掌心内侧,正好进垃圾桶,一滴不落。
谭马尿完,持续哆嗦了一阵,又是射精,又是微微抽搐,屁眼里头被大鸡巴刮磨的软肉外翻,浑身发麻。
他不是夸张,这会儿肛门已经撑开到最大,要不是这根分腿器起了作用,恐怕谢良平那根吓人的流氓性器能捅开他屁眼子的尽头,直接干死他。
谢良平的尺寸在哪个圈子都十心知肚明的隐秘。早年的谢会长不胜防备,到访东瀛之时被主办方告知,要穿他们准备的传统服饰,那时候的谢良平对日本人不冷不淡,他骨子里偏凉薄,要不是代表国家出席会议,压根懒得搭理。
那日也是巧了,数十个国家的美协代表统一着装,乘坐国际邮轮前往鄂霍茨克海。当日船上来了几十位记者,东瀛国度巴结老美,使劲对着老美代表拍摄,以便挑出最神气一张,作为东京日报头版头条封面。谢良平只扫一眼,心中厌弃之极。他只走到甲板之上遥望海面,偶然一阵疾风,直接将他的和服下摆吹起,虽布料紧贴,那薄薄一层兜裆布也显露出鼓囊囊一团痕迹。
无良媒体抓拍下特写,二日全球媒体争相报道,说中国美协现任会长天赋异禀,身流东方血,形压北美人,有甚者甚至写了个“全亚最雄壮伟大的画匠巨神”的标题,海差点被整治倒闭。
谢良平自东瀛一会回来,不出一周就在各大圈子出了名。女人喜欢大的,男人也喜欢,同性恋更喜欢。他们想着法子靠近谢良平,届时他也不过三十七,风华正茂,羽扇纶巾,他甚至穿着沉重垂到脚踝的呢子大衣戴着一副精品店的皮质手套下车,都能引起尖叫。
可惜这号子宰渣却逃过了岁月一把刀,越老越有味道,去年今日,他甚至凭借一张在展览馆看莫奈画作的背影照登顶全球最性感男人榜首。
十岁的小谭马想不明白,那些个阿姨为什么总要问他和不和谢良平一起洗澡,知不知道他有多大,如今身陷囹圄,他才懂什么叫“饿”贯满盈。就是他屁眼痒痒了,谢良平总能把那处小花穴儿撑的满满当当,然后精液射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