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在驹儿屁眼里,用尿液和精液轮番给驹儿清洗骚水。”总算说出来,谭马几乎羞耻的攥紧了手指,掌心被掐出一排印记。
谢良平这个老混蛋,明明知道他什么性格,还偏喜欢一点点碾碎他的骄傲和自尊,让他变成一个淫荡的小母狗,用骚话贬低自己。谭马和继父奸了一年,起初他也搞不懂老狐狸的恶趣味,慢慢到最后琢磨出来,人已经被他吃干抹净,甚至痴迷上被谢良平玩弄奶子和屁眼。爸爸只是抚摸谭马的皮肤,他的脑干神经就不自觉释放多巴胺,爽的夹紧脚趾,不自觉渴望更多、更多的快意。
谢良平得到答案,点头,低头审视儿子的身体。
他作为中国美协的总头儿,自身就是一位极具欣赏水平的艺术家、画家,对于天地一切,谢良平最具备一双慧眼,一眼就能看穿布料下的肌肤纹理,对裸体要求更是严格。
他抚摸过谭马下凹的腰脊,布满茧子的大掌一路往下,最终,停留在自己的掌印上。
刚才那一掌太狠,把他的驹儿打哭了。可这根本无所谓,谢良平掰开谭马的左右两瓣臀肉,顷刻间,隐藏在其中的小屁眼露了出来。小小一个,还没他指甲盖大,周围褶皱却绽放四射,深褐色一片起起伏伏,名品波斯菊一般,肥嫩又美丽。
谢良平见过太多丰腴的肉体,男性,女性,老年,中年……真正像这样能在年轻人中挑出来一二的,除了谭马,就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谭马的身体并不骨瘦如柴,相反,在顶级的艺术家眼中,这样骨骼匀称肉欲却不胖躯体,足以拿去当人体写生课模特。
谢良平不舍得,望着儿子因为紧张而吸动的屁眼,将中指抵在上头,轻轻按戳:“爸爸不在,屁眼有没有被人干过?”
“没有。”谭马几乎不用思考,“高三生很忙的,我又不是色批,成天想着被人开屁眼。而且那种行为不就是妓女?我才不要卖屁股。”
谢良平的手指被他的肛门吸进去一些,指甲缝刮过肉壁软处,谭马不由颤栗:“哈啊,爸爸”
他的身子被谢良平调教的很好,是个好孩子,舒服的时候会仰头叫谢良平好听的,昂着头求人,“爸爸快点检查,我馋鸡巴,后边吃不到鸡巴好空虚呀。”
都已经相隔了四个月,要不是谢良平最近四处走访开会,他才不至于一个人忍受这么久。
“爸爸还没检查完,你骚什么。”谢良平一手穿过谭马的裆部,分开他两腿,小奶牛挤奶般捉住他的鸡巴,握在手里,“阴茎是不是又长了两厘米?还是想爸爸了,硬的这么快。”
海绵体充血的速度过于敏锐,谢良平攥着儿子的男根为他手淫,掌心上下抚恤,偶尔刮过勃起的血筋,他又刮痧般细细按摩一遍,然后从柱子上绕下来,拽起来谭马的睾丸袋子,放在手里转动摇晃。
谭马被折磨的欲生欲死,哼叫着谢良平的名字,一只手用力撑开自己臀瓣,抓住继父的手,渴望那细长的手指插入的更往肠道里去:“噢噢,太舒服了,屁眼里好痒哦,快插死我啊,谢良平!”
他叫的像小母狗发情,动听又色欲,一双眼水光涔涔地看继父,鼻子都泛红,哭生生的,那样可怜无助。
谢良平为儿子撸动鸡巴,一边顺着谭马的意,将手指捅进屁眼更深的位置。他享受于谭马求他,也喜欢看儿子发情,娼妇般扒着自己肛门求他狂日。只是没有扩张和前戏,他的手指也就只能点到为止,怕弄伤驹儿的菊眼,毕竟画家需要久坐,他也不想其他同学起疑。
使劲冲了百十下,谭马的鸡巴眼里喷射出稀薄的精液,随着他绷直的脊背一起,慢慢软下去。
“现在能操我了吗?”谭马忍不住爬起来,坐在谢良平大腿上,双臂挂人脖子,“我乖的,我好干净,都没有因为屁眼痒去找别人。”
谢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