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这个谜题。”
“什么谜题?”谢良平嗓音更低,沉入汪洋大海,与谭马互相对视,深黑无底的双眸尽是慈父的宠爱与抚养人的眷恋。
“我好像很爱你,很爱很爱,有点超乎我想象的多。”谭马感受到父亲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十八岁的年纪无法感知究竟是因为性欲,还是因为他的话语,但他还是要把这句完整的语言说出来:
“爸爸,你想象不到我有多爱你,占有欲让我成为一个神经病,有时候我一想到你要工作而不顾我,就要发疯了。我的高考礼物其实不想要名牌鞋,只想要上大学之后,爸爸能抽多一点空爱我,仅此而已。”
谢良平无言以对。这一生大半辈子为了官场仕途,很多事推着他往刀山火海上逼,纵然现在赢了名誉与金银富贵,他仍身不由己。
而谭马对他的感情,已经足足超出简单的抚养、亲情。这其中也许没有血缘,但他从小看着谭马一点点从一个粉嫩小朋友长起来,这情天地可鉴,这爱不会撒谎。
谭马自证决心,跪在父亲腿间,透露埋在他的小腹之下,含住谢良平发红的龟头,以口腔作穴,致力令父亲开心,很用心地上下吞吐起来。齿间难免磕碰,技巧难免涩疏,但这种感觉远比飞机杯来的舒快,他将父亲的一切视作珍宝,双手穿过飞机杯爱抚谢良平巨大的睾丸,舌尖发狂小野猫一样舔舐唇下的男性器官,时不时抬眼皮,波光流转地递给谢良平一个眼神。
终于在谢良平缴械的那一瞬间,他听见父亲低吼一声,大掌绕过后脑勺,一把扯住自己的发根,逼迫他抬起头来。
震动声逐渐消弱,圣托里尼整个世界平静下来。
两人四目相对,谢良平注视儿子那双透彻的眼,慢慢收紧大掌,将他抱紧怀里,一声叹息:“爸爸何尝不爱你呢,这个年纪了,拒绝婚姻和一个稳定伴侣,还要抗住所有流言蜚语,公关到自己的私生活方方面面”他停顿,“爸爸要是不爱你就好了。至少就不会每一次享受欢愉的同时,还要感受同等两的愧疚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