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戳谭马臀肉,儿子和父亲亲密难分地接吻,交换唾液,谭马手指抚摸过谢良平发尾,顺着他的阿玛尼藏蓝金属扣衬衣慢慢下滑,直至衬衣藏在下摆处的中细小牛皮腰带。
儿子手不老实,非要把阿玛尼衬衣从父亲西装裤中抽出来。谢良平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小时候的习惯十来年也不改,至今像个小娃娃似的,亲嘴都要把手探爸爸后腰之上,搂紧了才有丁点安全感。
谢良平不舍得跟小孩亲太久,七个小时还没进食,加上时差,他估摸着小谭马也快饿肚子了,才忍不住啃可颂。
捏着后颈把讨嘴儿吃的谭马拎开,谢良平问:“晚餐在酒店吃,还是出去逛一逛?”
谭马意犹未尽,舔着嘴唇还想亲,“不吃了呀,天这么亮堂,吃晚餐干什么?”
“国内时间应该已经十来点。”谢良平抚摸谭马脑袋,“就算要做别的,也得先填饱肚子才行,是不是?”
谭马想了想,捡起来半拉可颂:“喏,这个你吃吧,你填饱肚子,然后我们继续。”
“……”谢良平倒是不嫌弃捡儿子的剩,手掌发力拖着谭马屁股把人抱起来,弄到床上,摁下客房服务的铃,用英文叫了一份餐。
谭马欲言又止,咬着手指头盯谢良平勃起的裤裆半晌,说:“你都这样了,忍得住吗?”
“再忍不住也得先吃饱再说。”谢良平一捏谭马脸颊,转身入浴室,“爸爸先冲个澡,待会驹儿自己先吃,不用管我。”
鸡巴都没了,吃什么吃。
谭马叹气,搓搓脸,捏起可怜巴巴的小可颂吃完,等送的餐到来一边刷微博一边填了几口意面,而后选图再次发涩涩小作文。完成丰功伟业,他吃的差不多,三两步扑过去挂在谢良平身上,迫不及待吸他身上的沐浴露香,胡乱向父亲索吻,手掌也开始揉搓起谢良平那柄魂牵梦萦的巨大性器。
17
两个人距离上次在京湖御府分开,基本就戒了色。这把子开荤想必忍耐了挺长时间,谁也不肯放过谁,搅在一起翻来覆去地吻。到底还是谢良平略胜一筹,最后将谭马压在身下扒掉儿子卫裤,白色纯棉内裤刚露出来就忍不住俯下身去,一口咬在谭马柔软的臀肉之上。
狼啃猎物,牙齿叼的肉颤栗爽翻,谭马受不了如此刺激,脸埋在床单之下闷哼几声。转头间谢良平已经摘掉他大腿上挂着的布料,大拇指顺着腰窝慢滚下去,深入股缝之中,慢慢揉磨那张着嘴的小穴儿。
“爸爸……”谭马叫了一声,觉得有点喘不上气。
他总是对做爱充满过分的期待,每一次从开始就保持高强度打鸡血状态,恨不能半条命都折在上面才好。
做爱要爽到底,谢良平的野兽做派刚好符合儿子这个年纪对性的探索,两手掰开谭马臀瓣,他的视线抬起来,沉声问儿子:“屁眼有没有想念爸爸?”
“想了啊。”谭马满脸纯洁,故意挑逗谢良平着老狐狸,狠狠一夹晃大腿,两个圆润的屁股肉波哗啦颤抖起来。在谢良平高挺的鼻梁前面得寸进尺,父亲自然不会给他好受,一巴掌扇在儿子发骚的腚上,谭马浪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怨恨就见谢良平低下了头去。
湿软的口条抵住穴眼,谭马被烫到般倒抽一口气,手指抓紧床单,“爸爸啊!!”
谢良平专心奖励儿子,舌尖雨刮器那样描着儿子的肛门上下扫荡几个来回,唾液润的亮晶晶,连那缝隙的都往大腿处淌水儿,才抬起眼皮,哑声勾儿子,“驹儿喜不喜欢爸爸给舔屁眼,嗯?”
谭马当然喜欢了,这还用说。他说不出话,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甩动自己的屁股,来回在谢良平脸前刺激他,色诱父亲,“这么美的滋味儿你就浅尝而止?舌头伸进去啊爸爸,多少天没给我舔过后门了,这次我可没跟别人做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