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保镖愣了愣,宸哥还真是没说起过。那女人又说,“不让他随便见人,有没有吩咐过不许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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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那人被她一连几句问得发噎,那女人一笑,用一种高傲的声音颐指气使的说,“所以,你现在就去告诉屋里的那个人,让他穿好了衣服坐着等我,本小姐要进去探他的病。”
“……”保镖还没开口,叶云色微笑的声音已传了过来,“藤堂姐,您请进吧,我一直在等你过来。
殷宸北接连走了四天。这四天叶云色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读书和静养上,偶尔会出来在厅堂转转,身边也总会跟着三三两两的从人,弄得他跟个大人物似的。
不过他到没有什么不习惯,他这个人一向对环境安之若素,吃自己的吃,睡自己的睡,有时高兴了,会吩咐厨房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中式点心,借以打发无聊时间。
第四天,殷宸北终于回来了。不过他回来时的气氛很不好,带了很多人,一进屋就将大厅重要角落都占据了。仆人前来迎接,一看他阴沉的脸色就是一抖,殷宸北冷冷的道:“叶云色呢?”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狠厉。
他还没有听到回答,楼梯上已有人淡淡笑着道:“宸哥一回来,就急着要找我。”他抬起头,就看见一身白衣的叶云色从楼上缓缓下来。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清新清爽,头发梳理的很整齐,一笑时温润动人。殷宸北眯起眼睛盯了他很久,然后转回身,一个人向走廊的尽处走去。
叶云色并没有跟上来,他被忽然围上来的三四十人困在了中间。殷宸北也没回头,他只是淡淡的吩咐,“人交给你们了,弄伤弄残都好,只要别打死了。”
他走上长廊的时候,听后面已经响起了激斗声。
叶云色的房间并没有上锁,殷宸北推开去,第一眼,便先到了摆置在卧室里的床,他一阵恍惚,只道看见了微笑着坐在床边的叶云色,但是下一刻,那里只有整洁的床单被褥,和修饰简洁的床头柜。
他慢慢走过去,把手放在床褥上,那柔韧的感觉似乎昨天才刚刚体味到,他拥着叶云色,共同倒在了这里。那时他的睫毛抖动的多么动人,让人几乎忍不住要深深吻住,再不松开。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记忆还能维持多久。
他最初的时候也想不明白,那么缜密的计划,在最后一刻为什么还是出了岔子。警察出现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不是交待掉了的货物和兄弟,而是离家之前病倒在床上的叶云色……那么苍白的脸色,还有一些没有完全结痂的伤口。
然后他忽然想通了,叶云色决定做一件事的时候,就是不管怎样也要达到目的……真像,他想,这一点上,还真是和我该死的相像。
他在苏进和几个兄弟拼死护送下跳上车逃了回来,一路上他都没说一句话,反而是苏进他们的骂声响彻了天。
“一定是他干的!这龟儿子,从一开始就是条子那伙的,他压根就没想过为宸哥卖命!”
“阿进哥,你这么说我信,可是有的人不信啊!到时候咱们都得罪着他和他对着干,回头人家扭扭屁股,不还是爬上老大的床。”
“哼,他除了给人家当兔子卖屁股赚钱,还能干什么!”
“哟,这话就说错了,他不但会卖屁股,还会卖兄弟,卖老公呢”
殷宸北坐在最后,脚下的烟蒂已经堆起了一圈。这些话很刺耳,却远远不能够刺心。
所以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帮里的元老们还等着他回来后痛骂,他已经带着人赶回了大宅。有些事情是该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