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底的涩意,“尤其是不懂,为什么要让我给她办生日宴。

傅聿珩的眉头皱了起来,带着惯有的不耐:“南清,别闹脾气。我说了我们只是玩玩,腻了自然就分开了。”

这句话像一根毒针,重重扎在她心上。

原来玩玩就可以肆意妄为,原来玩玩就可以轻易背叛,原来玩玩就可以……逼她做任何事。

宋南清沉默了很久,直到车缓缓停下,她才听见自己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