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摆手,兰山君只能道:“也无事,我等他闲下来。” 结果一等,就又是半月,春闱都过了。 洛阳城里整日放鞭炮是有的,哭哭啼啼要跳河的也有。 在一片吵闹声里,郁清梧照旧上值,依旧是那些事情,唯一不同的是,他问同僚,“哪里的宅子便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