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般挂在她发丝。
她就那么缥缈的、远远地居高临下望着他。
彼时陈清濯就觉得叶蓁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生,皮肤白,脸小,瞳仁又黑又圆,盛着天真纯粹的野心勃勃。
与之相悖的是,她脸上的神情又极淡,充满着厌世感,仿佛与这个烂糟的世界格格不入,恐怕那才是最真实的她。
他那时就知道她是那位大小姐,通过张静茹这个媒介而不停入侵着他生活、在学校里嚣张的说着会喜欢什么样的男生的蓁蓁。
他当然不会为她神魂颠倒。被驯服的人说明随时都可能会因失去兴趣而被抛弃,他不会做那样的蠢货。
陈清濯淡淡说,“疼的还是不厉害。”还能有心思调戏他。
叶蓁生理期是最黏人的时候,因为疼的厉害,所以渴望有人陪着,能缓解她的难受。
以前回家就找张静茹,要她陪着她一起睡,张静茹都是等夜里她睡着才回房睡觉,现在好了,她有陈清濯了,在学校也有人陪。
“这样我写不了题。”陈清濯给她抱了一会儿,说。
叶蓁顶着一张苍白可怜的小脸,没松开他,有商有量的,“那咱俩换位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