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旁,没有拿起来。
谢祈枝低下头,可以嗅到他衣领后淡淡的香味,或许属于衣帽间里那些深色香水瓶里的一种,带着清爽的柑橘和白雪松的味道。
谢祈枝小声问:“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很难过?”
应淮没有回答,虚握住他的手腕,只在拇指和食指用了点力度,当作提醒:“松手。”
从谢祈枝的角度能看到应淮乌黑的眼睫毛低垂下来,辨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谢祈枝叫他:“应淮哥哥。”
覆着薄茧的指尖磨过细白的皮肤,压在手腕跳动的脉搏上。应淮握住他的手腕,不容抗拒地移开了他的手,回答说:“不会,我早就习惯了。”
从应淮拎开他的手,到谢祈枝看着他起身走开,外面的雨渐渐大了起来。
明明情景迥异,谢祈枝却仿佛又一次面对着那扇被反锁上的门。
那是唯独属于应淮一个人的空间,他并不愿意与谢祈枝共享。
作为合唱团的一员以及后勤部储备力量,被问到都有谁会用相机的时候,谢祈枝当仁不让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