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密级高,外表看起来没什么了不起的,实则安保系统是顶格的,所里面有很多业内大牛,研究成果觊觎眼红的人很多。大叔能够在这儿当门卫,肯定知道里面的轻重,霍博士报警处理的话,那位吴先生真的会被请去喝茶。

告别了门卫,霍星河继续往停车场走。

路上遇到了同事,那些人调侃着,“霍老师走了呀。”

霍星河点头。

“啥时候结婚,我们都等着吃喜糖呢。”

“快的。”霍星河说。

说哈的同事眼睛亮了起来,“看来好事将近了,咱有喜酒吃了。”

霍星河的变化太明显了,他从以前的板凳坐穿的工作狂变成了自由下班的“狂徒”,也就这小一个月的事儿,大家都在猜测拿下霍老师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霍老师的样子,大家实在想不到他的喜好究竟是什么。

总的来说,那位肯定很优秀,身上有独一无二的闪光点吸引着霍星河。

告别了同事,霍星河上了车,他没有急着开车,而是敲着方向盘想着调查的事情,确定了吴圳的目的。

床品的发展终究有限,目前几个知名品牌瓜分了百分之八十的中高端市场,剩下的部分给了小鱼小虾。吴圳家的产业经过洗牌重组之后,只能另辟蹊径去酒店用床品上一争高下。

在企业的发展中,吴圳手段可以用残忍来形容,他先是断尾求生,又是各种吞并残杀,游走在法律的边缘线。

这次来东州接触秦枂,不是什么旧情复燃,而是想利用合致的生产线,生产自己所需要的床品面料,借鸡生蛋。

他终究是放不下家用床品这块蛋糕。

霍星河皱了皱眉。

吴圳反复来找自己,是他们那边研究的植物染料中出现了瓶颈,他已经找了许多人解决不了,那位Stevens Cheung博士就推荐他来找自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