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枂哭笑不得。
秦女士侧头看儿子,“你几天没回了,当妈的找个借口骗你回家。”
她和丈夫的反应一样,随着儿子的靠近,她心里面更是笃定了判断。
秦枂蹲下来找相册,秦女士低头看到了儿子露出的后颈上有一个淡淡的红印。
“他是谁啊?”
“什么他?”秦枂翻出一本红丝绒面子的相册站起来,脑子里没有反应过来。
“给我儿子标记的那个他。”
秦枂下意识捂住后颈,在妈妈戏谑的目光中他尴尬地笑了笑。
“喷了除味剂来的?欲盖弥彰了吧,你们接触的时间很长,那个年轻人信息素又强势,靠近了能够感受到。”秦女士在床边坐下,她拍了拍旁边,“和妈妈说说,他怎么样?”
秦枂抱着相册走到了床边,“他姓霍,霍星河,东州大学副教授……”
声音戛然,他发现自己的对霍星河的了解很少。
“霍?”
“嗯,他送我回来的,他说他爷爷奶奶也住附近。”
“姓霍,还住附近。”秦雪孺有了猜测。
楼下院子里种着瓜菜,竹制的凉亭旁深埋了大缸种着莲花、养着红鲤,秦斯挥挥手驱赶着鼻尖难闻的味道,小叔留下的气息刺得他腺体生理性地抗拒,又感觉莫名的有点熟悉。
“听妈妈在说话吗?”
“什么?”秦斯心不在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