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总是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成为他的救命稻草。
揉捏,撸动,抚慰,挑拨,不依不饶。
呼吸渐窒,画上的人仿佛在叫他的名字,亲切地,柔媚的,叫得他把持不住,叫得他心神俱乱。
电流闪过,一片刺眼的红色出现在那片白色的光耀里,美丽的女人,流血的头,他仰起头呜咽,急速地想要撤离这个地方。
他扼住自己的呼吸,白色的精浆爆发在精致的画上。
少年气喘吁吁,背后生凉,他出神地盯着被污染了的画,深觉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道。那幅画不再如此诱人,他将它揉成团,拉好裤子拉链,走出画室的时候,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犹觉心有余悸,他从口袋里一根烟点燃。
看着灰色的烟缓缓上升,他的心终于平静一点。这时候,手机响了。
他眯着眼,翻开手机一看,哦,是那个人身边的一条狗啊。他不屑地嗤了一声,等对方快要没耐心的时候,才慢悠悠地接起来。
“喂,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李殊,少爷交代给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慌什么,我就快有进展了。”他靠着墙,对着大街上的一个女孩吹了个烟圈:“那个黑衣人是楚西派过去的?”
“什么黑衣人?”对方显然一头雾水。
“最好不是,要不然,我就让楚西知道什么叫动我的人的代价。”
对方生气了,威胁道:“注意你的身份!你不要以为你对少爷有用就可以为所欲为。林燕西已经回国了,你要抓紧时间破除防火墙,你是知道少爷的脾气的。”
李殊龇牙,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地看不惯呢。
“别老盯着那个女人,林燕西可不是吃素的。”
“滚吧。”他挂了电话,轻蔑地骂了一声:“死狗。”
林燕西誓必要将伤害苗尧的人揪出来。
这一周来,他除了照顾苗尧,还查了小区的监控,跑了几次警局。
警局里有他当兵时的战友,他宽慰林燕西说,这个人一定会抓到,让他回家照顾好苗尧,其他的事情他们警察会处理好。
作为报警人的葛虞自然也和林燕西交谈了一番,她当时吓得不轻,但好歹不像一般女性一样,遇到这种事情就脑海空空,什么事都不记得。
“大概三十岁上下,身高175公分左右,比较强壮,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当时我只看到他一个背影,所以不是很清楚。”葛虞抱歉地对林燕西说道。
林燕西抿唇不言,陈宋风搂住葛虞的肩头,安慰他道:“现在我们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找出伤害尧尧的凶手,你放宽心,好好照顾她。”
“嗯.....”林燕西抬眸定定望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