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
“那又怎样?”凌当归收拾金疮药和散乱的纱布,“我说你真是没完没了,是不是希望像之前那样把你吊在井里,给你上桂花刑?还是让你在酷暑中跪在鹅卵石上,然后不断抽你鞭子,这样你就安心了?话说你是不是抖m,就喜欢被虐啊?”
陆观南抬眼,“你承认了?”
凌当归被他给说迷糊了,“我承认什么了?”
“你不是凌纵。”
“说八百遍,我特么就是凌纵。”凌当归翻白眼,攥紧拳头,极力压抑心中的不爽。
陆观南偏偏不识趣,又问:“世子不怕被别人发现?你性情习惯变化那么大,迟早会被人察觉的。”
那“世子”二字,总觉得意味深长,暗含讽刺。
凌当归扯动一边嘴角,死不承认:“我怕什么?老子就是凌纵。”
“哦。有底气,天不怕地不怕,还真是灵魂夺舍。”
凌当归气笑了,磨着牙,指着陆观南,“你要是敢造谣生事,我杀了你。”
陆观南握着他的手指,放下来,“不敢。”
“记住你说的话。”凌当归不快地拍开他的手,脱了白玉扳指,扔在床榻上,“我不要了!”
说完,便气鼓鼓地走了,重重地摔了门。
“滴获得100积分,累积5050积分。”
脾气这么大。
陆观南无奈地叹了口气,捡起白玉扳指戴上。凌当归刚摘下来的,还残存着那人的温度。他细细摩挲着扳指,温润细腻如凝脂。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幅画面,恰是刚才庭院中,那人射箭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