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了笑。
祁王两眼一黑,“你赶紧给我下来!堂堂祁王府世子,没规没矩地跟个猴子一样上树!还有你以前爬树摔下来的事都忘了?福奴,去拿个梯子来!”
福奴很快就将梯子拿来了,架在树边,哀求道:“世子爷,叶子里面漆黑一片的,您就快点下来吧,太危险了。”
他小时候跟母亲住在院子里,最喜欢和小伙伴爬树了。可惜后来病渐渐严重起来,他就再也不能爬了,实在是一惋惜。
凌当归无奈,只好踩着梯子下来,趁祁王开口责难之前,先转移话题:“爹,是我让柳卿妹妹送的,你怪我好了。”
凌柳卿一怔,呆呆地看向他。
祁王气笑了,“你当你爹是傻子是不是?”
凌当归再度转移话题,“哎,不是要进宫吗?怎么还不走啊。”
“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祁王严肃地叮嘱他几件事,不厌其烦地警告他,千万不能再惹宫中的那些皇子,谁都不行,再不受宠都不行。
庭院中,凌当归走神开小差,眼神不自觉地飞向了偏房。
门关着,但窗户开着,灯火晦暗。
陆观南端坐在案前,翻过一页书,拢袖蘸墨。
他的眉眼长得是真俊俏,跟画似的,氤氲山水。
凌当归欣赏着男主的容貌,猝不及防地与抬眼歇息的男主对上视线。
陆观南看到凌纵戏谑哼笑,似乎有几分傲慢与讥讽,轻飘飘地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