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珀州已经七日,七日徒劳无功。
陆观南蹙眉。
仪景当即下跪,惶恐道:“陛下息怒,是属下办事不力!属下愿自领责罚”
“行了。”陆观南冷冷地打断,“说这些有什么用?最多三日,三日之内,掘地三尺,朕就要见到那个人。”
仪景汗流浃背:“是!属下谨遵圣命!属下这就去找珀州牧的陈大人!”
他不敢迟疑,立马去办事。
静得发寒的雅间内,亲卫军问:“陛下,是否该传膳?”
“不必。”
陆观南看起来很平静,坐在炭火旁,火光映照他的面容愈发冷冽。
窗外风雪交加,楼下喧闹笑语,人声鼎沸。
只有这间屋子内,用着最上好的炭火,明明温暖得如同春夏,结果却寒气逼人,死气沉沉的冷寂。
“外面很热闹?”
陆观南突然开口。
随行的亲卫军愣了一下,有些慌乱地应答:“是,陛下。属下方才来的时候,看到他们在喝酒吃饭,还有的在打牌,骰子牌九什么的,毕竟是过年。”
过年。
原来过年这么热闹。
陆观南喝了口茶,入口了才知早已凉透。他只当不察,喝了一口又一口。
雅间内闷热,陆观南披着鹤氅,出去转转,全当透气。
醉晚楼是珀州最大的酒楼,底下此时坐满了人,端着菜品的小二麻利地穿行在拥挤的人群中,还不忘吆喝着好酒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