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闫庚唤了他好几声,他才听清,“什么?”
闫庚脸色不太好,“他来了。”
凌当归一愣,莫名紧张起来,“谁?”
“陆观南。”
凌当归下意识起身去迎,又被闫庚唤住,这才稳住心神,端坐在首位,记起自己的人设,思索片刻,不屑笑道:“一定是怕了,想向朕求情,饶恕他一命罢了。”
陆观南孤身而来,只一人一马,甚至连武器都没带。
坦荡得让宜国众将坐立难安,拍案笃定他一定是另有阴谋,定着人在附近埋伏着,打算将他们一网打尽,因此都提起十二分的警惕,握剑攥刀,分寸不离地盯着陆观南。
陆观南入帐,一阵风也顺势而入。
凌当归不由地哆嗦了一下,皱了皱眉,心道这儿夜晚的风好冷。
陆观南只默默解下自己的披风,上前两步,突然被拦住。
闫庚满眼皆是防备,警告道:“你想做什么?”
陆观南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凌当归,“你穿的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