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陆观南打了声喷嚏。
“阿兄可是着凉了?”陆栖月问。
韦松也道:“必然是昨夜晚睡了,虽然白日里甚是温暖,可夜里还是有些冷的。”
陆观南道:“无妨。”
而另一边,凌当归看起来只是很若无其事地将桌案上一盏橙粉相间的糕点撤走,告诉吉祥:“这个不必再上。”
去年秋日存的桂花干蕊,揉了今年的桃花新制得的糕点。凌当归顺道把桂花蜜蕊也给撤走了。
陆观南勾唇浅笑,轻声道:“劳烦太子殿下。”
陆栖月不明所以呢,查过陆观南清都往事的韦松很快想到了,眉头一皱,有些意外,这太子竟还记得秦王桂花过敏。
他原先以为只是陆观南单相思,独做情种,现在看来,一桩桩一件件都指着这宜国太子也并非无情之人,倒像是有点两情相悦的苗头?只是,实在不应该。
凌柳卿看看板着脸的兄长,又瞧瞧眉梢有笑意的陆观南,对陆栖月莞尔一笑,靠近她小声耳语。
陆栖月瞪大眼睛,脱口而出:“原来如此,阿兄竟吃不得桂花吗?”
陆观南道:“嗯。”
凌当归:“”
好没面子。气得他抓了一块桂花糕,狠狠咬了一口,再瞪一眼陆栖月和凌柳卿,“宜国规矩,食不言。”
陆栖月迅速捂嘴。
凌柳卿偷笑。
陆观南也笑,温温润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