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头啊,有什么事好商量嘛,实不相瞒,我是祁王府的世子,有钱有势,你们一人一千两我都给得起,要不咱们讲和?”
尖锐的白刃突然刺入车窗,漂亮的窗帘瞬间被削成碎片。
凌当归果断往后缩了缩,举手:“好吧,我懂了,看来必须要拼个你死我活了。”
说罢,他举起流星弩,瞄向刚才那个意图戳死他的刺客,眼睛眨也不眨地紧锁那道被风絮缠住的残影,瞧准时机,扣下机关。一支精铁细短弩箭刺中那人的脖颈,当即吐血倒下。
为了加强暗器的威力,他让东梧卫给每支弩箭涂了毒,可以说只要沾上就死。
凌当归不由有些得意,呵,真当他是吃素的吗?
又一个刺客,飞上马车顶部,举剑往车里刺,动作又狠又迅速。
凌当归心脏砰砰跳,只得矮下身子躲避。
感觉自己像打地鼠中的地鼠,是个怎么回事?
陆观南余光瞥见,轻功飞跃上马车,与那刺客打了起来。一招之内,对方喉咙断裂,被踹了下去。
然而对方人多是优势,一个下去,一群又跟蝗虫一样接二连三地围了上来。
凌当归看着头顶车厢和左右两边窗户一下又一下地被捅剑,幻视自己被那寒光凛冽的剑捅了一下又一下,被残忍地扎成刺猬,小心脏砰砰狂跳,疼,太疼了。
所以说,这就是他喜欢宅在祁王府的原因。
陆观南守着马车车顶,风絮控住车窗两边。
凌当归啧了一声,“哎,我真是个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