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凌当归付了银子。
陆观南有些烦躁,侧身转过去透透气。拨开招旗,抬头便见斜对面的春夜坊。
此时还是上午,春夜坊自没什么客人,安安静静,高楼飞檐,雅致又气派,无愧是清都第一青楼。
三楼的一处窗子晃过一截翡翠绿色,枝桠落了一片叶子。
芰荷拨弄着手腕间的翡翠镯子。
“姐姐,他看见你了?”迟迟紧张地问。
“不知道,不过得小心行事了。”芰荷取下镯子,收在妆奁里,神情不变,“他们已经发现蜜饯铺了,仪景呢?”
“他最近不是在盯陆渊,就是盯祁王府。祁王也知道自己儿子招人恨,防守是一层接一层,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仪景就只能先从陆渊下手。”
迟迟叹了一声,“芰荷姐姐,你知道的,他一听说有傅将军和少将军的消息,立马就从长陵跑过来了,听老头说,一路上都没怎么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