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2)

叶蒙伸手一捞就把她拽了回来,门 “砰” 地被甩上。

沈新月抖着手摸出手机,指尖乱颤地拨通贺钰川的号码。

叶蒙就在旁边抱臂看着,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根本没打算阻止。

可那忙音响了许久,最终还是化作冰冷的机械声:

“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别白费力气了。” 叶蒙已经支好了摄影机,手里转着根皮绳朝她走过来,“他现在正跟江小姐在隔壁叙旧呢,哪有空管你这双破鞋?”

沈新月吓得脸色惨白,身子缩成一团,拼命摇头。

叶蒙俯身凑到她耳边,“你那个耳朵不好的妹妹,今年才上初中吧?要是这些照片传到她学校……你说她同学会怎么看她?”

“不要… 求求你…”

沈新月的身子瞬间绷紧,眼泪决堤而下。

簪星一直把她当榜样,要是让妹妹知道自己的姐姐…

她不敢想下去,“噗通” 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着地板,“我求你了,别伤害她… 我什么都答应你…”

“早这样不就省事了?”

叶蒙踢开她手边的手机,“你平时怎么伺候贺钰川的,今晚就怎么伺候我。把我哄高兴了,这些东西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那一夜,沈新月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身体被肆意摆弄,每一寸皮肤都在疼,骨头缝里都渗着屈辱,可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任由黑暗把自己吞没。

天快亮时,叶蒙扔给她一件吊带裙。

布料少得可怜,根本遮不住满身的青紫和擦伤,可昨夜的裙子早已被撕成碎片,连蔽体都做不到。

她咬着牙往身上套,每动一下都像扯着伤口,疼得倒抽冷气。

叶蒙靠在床头,眼神猥琐地扫过她满身的痕迹,像在欣赏一件得意的作品:

“记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要是走漏半个字…”

他指了指摄影机,“这些东西,有的是地方去。”

沈新月双目空洞,麻木地点头,推开门挪着步子离开。

隔壁包厢的门虚掩着,熟悉的声音飘了出来:

“晚晚,下月初九是好日子,我们结婚吧,两边爸妈都算过了,说是天作之合。”

“阿川,你等了我五年,我都听你的。” 江向晚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腻得人发慌。

沈新月浑身一颤,抬手抹了把脸,指尖湿漉漉的。

原来眼泪还没流干。

裸露的胳膊上满是红痕和擦伤,叶蒙是铁了心要羞辱她。

酒店打扫卫生的阿姨看不过去,塞给她一件灰扑扑的工作服:

“姑娘,披上吧,天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鎏金榭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一步步挪回家的。

清晨的风灌进领口,带着刺骨的凉,吹得满身伤口火辣辣地疼,可她感觉不到,心里的冷早已冻僵了四肢百骸。

等她走到家门口,贺钰川的车赫然停在那儿。

沈新月几乎是本能地转身就跑,可没跑出两步,手腕就被攥住。

“你跑什么?” 贺钰川戴着鸭舌帽,口罩外漏出的声音裹着不耐,“你还摆上谱了,这是给我甩脸子呢?”

她已经跌进泥里了,难道非要把她碾碎了埋进土里才肯罢休吗?

沈新月头埋得低低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后缩。

这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彻底惹火了贺钰川。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头:“昨晚我都让他们放你走了,你还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后来又去哪儿鬼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