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用见我了。”
贺钰川直接打断她,没给半点情面。
“你敢始乱终弃?!”江父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贺钰川吼道,“晚晚可是已经嫁给你了!”
“江总,江夫人,”贺钰川放下橘子,眼神冷了下来。
“第一,我和江向晚没领结婚证,法律上毫无关系;”
“第二,你觉得我会娶一个心思这么脏的女人?”
他说着,把一叠资料狠狠摔在两人面前。
资料里的证据清清楚楚:江向晚根本不是“学成回国”,而是因为学术不端被国外学校强制退学;
为了拿到学位,她还勾引导师,脱光了和导师关在酒店房间。
偏偏那家酒店有在客房装摄像头的习惯,把一切都拍了下来。
看到照片,江母当场崩溃,拉着江父“扑通”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哭喊:“阿川,求你了,别把这些发出去,我们晚晚就毁了啊!”
贺钰川看着两人的狼狈样,淡淡开口:“想让我不发也可以,你们帮我办件事。”
江母脸色惨白地回到家,强撑着笑脸对关在房间里的江向晚说:
“晚晚,阿川回来了,他说要请你去看他新电影的发布会呢。”
正躲在被子里偷吃面包的江向晚,立马把面包藏好,擦干净嘴,又涂了层裸色口红,故意把脸色弄得苍白,装作虚弱的样子开了门:
“真的吗?妈,我要去!给我准备最好看的礼服!”
只要贺钰川还愿意要她,之前的丑事、抑郁症,她都不在乎。
发布会当天,江向晚凌晨四点就起来做造型,早早到了现场等着。
可直到发布会开始,工作人员都说没见过贺钰川。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江母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神情庄重地走上台。
江向晚正纳闷,就见江母对着所有摄像头深深鞠了一躬,然后拿起话筒,缓缓说出了江向晚盗窃沈新月毕业设计的真相。
“不!不是的!”
江向晚猛地摇头,脸上的妆容都花了,“妈!你胡说什么!快下来!”
她想站起来辩解,却发现身子被牢牢粘在椅子上。
椅子上被涂了胶水。
台下的嗤笑声、谩骂声像针一样扎进她耳朵里。
江母不敢看台下,机械地念完贺钰川让她准备的台词,刚想下台,大屏幕突然亮了,开始播放江向晚勾引导师的照片和视频。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场闹剧。
江向晚彻底垮了,身子一软,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江父江母这才知道贺钰川根本没打算守信用,是铁了心要让他们身败名裂,只好慌忙抬起江向晚,狼狈地逃离现场。
闹剧的尾声,贺钰川终于现身。
他手里拿着话筒,先对着全场深深鞠了一躬。
“今天在这里,我要向大家道歉,也想向一个人道歉我曾经认错了人,伤害了她,现在我想找回她。”
说着,他示意工作人员切换屏幕,那张他和沈新月唯一的合照出现在大屏幕上。
照片里,沈新月红着脸,被他半搂着,眼里带着怯意却又藏着温柔。
“她叫沈新月,是我真正爱的人,也是我这辈子唯一想娶的人。”
贺钰川的声音认真,“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会免费赠送五万两千张我的新电影票给粉丝,今天在场的各位,每人都能拿到三张。”
台下先是安静,随即响起一阵掌声。
贺钰川看着大屏幕上沈新月的笑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月月,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就去找你,再也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