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红起来,转过身赶紧把卡西拉走,“不是!”

“又不是吗?”卡西有些失望,被推着走的同时,余光瞥见宋郁兜着的浆果,“你摘这个干嘛,这些浆果都有毒,鸟都不吃。”

“……”闻言,宋郁扯了扯嘴角,难怪就在营地附近也没人摘。

“你少管我。”她说。

晚上的庆典开始了。

男人们换上了传统的服饰,脖子上挂着半月形的动物牙齿链子,头发上绑着彩色羽毛。

可怜的鹦鹉苏苏身上又秃了一块。

塔克瓦尔主持庆典,男人们围着营火在跳舞,脸颊连着鼻子画了一条红色的图案。

女人们哼起了一首不知名的曲子,只有几个音符组成,来来回回不知疲倦。

巴姆也不想错过这场节日,躺在空地的垫子上,脸色惨白,但还是高高兴兴地看大家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