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砸吧砸吧嘴,似乎想了许久,“就七八杯红酒。”

裴祉不太清楚他们晚上喝的什么酒,度数多少,不过听宋郁的声音,显然是喝高了。

他的眉心蹙得更深:“那你现在在哪?”

宋郁打了滚,将自己裹紧柔软的被子里。

被子里仿佛还残留有淡淡的雪松气息,很好闻。

她吸了吸鼻子,糯糯地说:“床上呢。”

“你一个人?”

“不然呢?”宋郁反问,还有功夫逗他:“你想有谁,要不我叫一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