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裴祉只能追上都已经离开走了好几十米的萨纳。

一向铁骨铮铮,不吃嗟来之食的裴教授,难得一次舔着脸要饭吃。

因为他们还要打水,所以约了晚饭。

宋郁想到晚上终于不用再跟裴祉吃干面包,感觉一天都有劲了。

只不过等到了打水的地方,她才发现,自己是一点忙也帮不上。

所谓打水,其实更确切说,打的是冰。

裴祉一块一块地搬运着从冰冻河床里切割下来的冰,叠积木似得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