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闻,微苦清透。

宋郁的耳垂比手指肚还要敏感,红得几乎滴血。

偏偏裴祉的动作比刚才还要缓慢,一下一下,在耳垂薄薄的嫩肉上揉捏。

宋郁感觉从小腹至上升起一股的燥意。

她动了动脑袋,小声嘟囔:“还没好吗。”

见她在抗拒,裴祉没再继续,站起身,和她拉远了距离。

随着男人的离开,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清爽起来,宋郁悄悄松了一口气。

裴祉拿过帕子,将手指上沾着的油脂重新擦干净,然后走回到置物架,拉开抽屉,把玻璃罐放进去。

“为什么来这里。”他冷不丁问。

宋郁抬起头,对上了他审视的目光。

“……”她想伸手去蹭一蹭鼻子,发现手指上都是油,只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