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公司就是因为她主动勾引,我就顺着玩弄了两把,正好被林泽看见,才……出事后,花雨柔不知道该怎么站位,就索性出国避开了。”

“是吗?”霍景泽定定地看了钱耀祖几秒。

他的眼神很有穿透力,像是能看穿人心一般,钱耀祖不敢对视,垂眸躲开视线。

钱耀祖捏了捏微湿的手心,正想继续说点什么,霍景泽忽地收回视线,声音平仄无波地开口。

“我们手里缺乏实质性证据,证明林泽故意伤人,花雨柔是唯一在场证人,她出庭作证,能让案子早点结束。”

钱耀祖拧眉,“花雨柔参与的是公司的核心项目,半途退出,会让公司失去和国外合作企业的信任。”

反正花雨柔回不来,就是这个意思。

霍景泽端起茶几上的咖啡,低头喝了一口,看不出来是信了还是没信。

钱耀祖试探开口,“表哥,以你的能力,就算没有直接证据,也能让林泽判个无期吧?”

律政界的活阎王,S城最能说会辩的嘴,只要出手从无败绩。

霍景泽自然有这个把握,但他给自己设过底线,非商业性的,违背公序良俗社会公德的案子,他不接。

林泽的情况,他还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