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地盯着颜栀，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你刚才说什么？山上怎么了？”

颜栀被他眼中的凶狠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后退，可看到沈砚辞那副紧张苏见夏的样子，一股不甘和怨恨又涌上心头。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脸上露出一抹扭曲的笑：“我说，当初在山上，我给她设的那些考验，都是故意的。还有上次，我故意把她一个人丢在半山腰，就是想让她吃点苦头，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沈砚辞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扶住身后的沙发扶手才勉强站稳。

他之所以同意考验是因为对颜栀的信任，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做。

一想到苏见夏受到的种种委屈，他的就疼的厉害。

第十九章

“那……那见夏上次手受伤，还有你说她推你下楼都素是你做的？”

沈砚辞的声音都在发抖，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像碎片一样在脑海里拼凑，形成一个让他不寒而栗的真相。

颜栀看着他震惊的样子，反而平静了下来，她抬手抹掉脸上的眼泪，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都是我安排的。谁让她总是挡我的路呢？不过她命还真硬，上次我让人在车上动了点手脚，居然都没撞死她。”

“车祸也是你安排的？”

沈砚辞的声音低得像来自地狱，他一步步逼近颜栀，眼神里的寒意几乎能将人冻结。

颜栀被他吓得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