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吃了,姐,你别哭了,我心疼……”
肩头被重重地捶上,江榕一下一下地捶着,说不出话。
江其恪真的不吃药了。
时间久了,加上白天真的太忙,很多时候往往一回到家倒头就睡,江榕这才慢慢定下心,但想到江其恪心底的心结,江榕也发愁。
季平廷。
祸害谁不好。
自此,江榕不待见季平廷是真的不待见了。
即使以后逢年过节季平廷尽心尽力,江榕也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
江其恪心虚得很,他总不能告诉季平廷:我想你想得吃安眠药,然后被我姐发现了,我姐总不能怪自己弟弟吃安眠药,喏,那能怪的也只剩你一个“外人”了……
第四十一章 此地无银
很不凑巧的是,艺术中心落成那天下雨了,江其恪搬了张躺椅,坐在大门口,来一个人发一张票。
随。便。进。
“第一天全部免费啊……”
慷慨得很,遇上真对画画感兴趣的,江其恪也毫不吝啬,几乎倾囊相授,水墨那一套得心应手的自不必说了,西画也能给来学习的学生好好讲讲。
最后,好几个参观的大学生,走的时候都称江其恪一声“江老师”。
江其恪后来想了想,也算名副其实嘛。
正得意着,向外望了望,雨却还在下,天色清灰,下午三四点的光景,这个时候不会再来人了。
弯下腰拣了张宣传册,还没起身,江其恪就觉得季平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