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说道:“我今天见到月月了。”
叶钧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发小的发颠。
可显然,路恒不需要听众的反馈,他继续自顾自说下去:“她变了好多。”
他声音暗哑,低的近乎呢喃,“和以前不一样了。”
路恒垂下眼帘,视线无焦距地徘徊在眼前的方寸之地。
这状态的路恒,叶钧可太熟悉了,从和辛月分手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这么来一次。
刚分手的第一个月还好,这小子要面儿,在那端着,喝醉了就说自己不吃回头草,说这辈子再也不恋爱结婚,女人都是骗子云云。
车轱辘话来回说,真正责备辛月的话却一句都舍不得出口。
叶钧知道路恒怕是很难走出来了。
果不其然,自第二个月起,两人喝酒,路恒什么话都不说了,只闷头喝。
叶钧有次看不惯发小这没出息的样子,出言嘲讽了句,“不是说不吃回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