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佣人心想,到底还是顾少能治的了小先生啊。

楚夏闹别扭的时候,顾政安没让他好好穿过一件衣服,总是半露着香肩,雪白的肌肤都暴露在外,卫生纸被他团成团,扔在毛绒地毯上。

这间房子,佣人没敢在打开过。

小先生的衣服穿的不整齐,又有谁敢去看顾少的人啊。

这不是找死么。

浴室朦胧,气氛暧昧。

楚夏又被按着欺负了一通后,被顾政安抱着走进浴室清理身体,浴缸里是纯白的泡沫,楚夏躺在他的怀里,手指扯了扯那条黄金链子,他的皮肤玉白,脖颈被链条磨出红印。

楚夏不舒服的动了动小脑袋,丸子头衬的他娇俏可人,像个粉雕玉琢的娃娃。

“把我脖子上的链子解开吧。”楚夏说,这次倒比从前要乖巧听话许多。

顾政安低眸看他,手掌搭在他的脖颈,薄唇又亲了下他。

他盯着水里的那条链子,指尖缠绕细链就像楚夏的命掌握在他的手中。

“发誓。”顾政安道。

楚夏乖乖照做,伸出白嫩的三根手指,看着他,琉璃色的眼睛泛着光,重复说,“发誓。”

“楚夏这辈子都不会离开顾政安。”

顾政安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黑眸如深潭,黑不见底,又带着强势和浓浓的占有欲。

楚夏张了张唇,眼睫微颤,直起的身子又慢慢坐下,眼中的光渐渐泯灭,刚才的那一股子冲劲,在一瞬之间又从有到无。

顾政安「啧」了一声,蹙了眉,大掌抚摸楚夏的脸。

就这么想要离开他吗?

楚夏虽然没发誓,但顾政安还是帮他解开了锁链,脖子没有牵制,他愣了愣。

他的脖子红了一圈,看着镜中的自己,顾政安的指腹抹了药,略凉的软膏抹到他泛红的皮肤,缓解着酥麻的感觉,楚夏回过头抱住了他。

怀里的人温香软玉,顾政安眉目依旧很沉,他的手搭在楚夏的背,亲了亲他的耳朵。

夏夏,很快,我就会给你,你想要过的生活。

经过那么一通,楚夏确实乖了很多,他肚中的孩子也有八月有余,孩子的预产期是在来年的二月,楚夏摸着自己的肚子,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颈的锁链,他的手刚伸出去,碰到的是虚无的空气,他放下手,陷入恍惚。

顾政安对楚夏越来越好,几乎是可以用无微不至这四个字来形容。

他为楚夏洗脚,带楚夏出去玩,亲手为楚夏做喜欢吃的美食,他抱着楚夏,给肚子里的孩子说,他是他的父亲。

这样温暖恩爱的场景让楚夏再次陷入甜蜜,甚至对未来都有着美好的憧憬,可现实,总是会将楚夏毫不客气的再次拉入沼泽的黑暗中。

“小先生,顾少派车来接您了。”佣人低了低头前来通报。

楚夏放下手里的育儿书,扶着腰站起身,八个月的孕肚已经让他走的很吃力,两旁的佣人见状连忙扶住他,他坐进一辆低调内敛的黑色豪车后座。

与此同时,顾政安所派的车司机在车里等了半响也没等来楚夏上车。

豪车驶入一处坐落有致的私人别墅内,穿过蜿蜒的小路来到古色古香的房间,司机在前面领路,楚夏跟在他后面,他穿的很厚,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穿着长款大衣的黑色羽绒服,手撑在腰后,脚踩在石阶,仔细的走着路。

临近年关,京都又下了场雪。

随处可见的都是还未融化的雪,他随着司机走过去。

紫云烟腾起,京都用最有钱有势的四人坐在一起,像是在商量着什么大事。

楚夏抬起眼就看到顾政安正谈笑风生的向顾巍他们说着什么,他走近了,他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