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没有掉眼泪,眼眶却已经红了。

真相往往就是疤痕,撕开的那一刻,连着皮肉混着血,将上一次已经愈合的疤痕硬生生的撕扯开,疼痛令人撕心裂肺,疼痛难忍。

顾政安颀长的身形折射到地面,拉长了影子,落地窗外,他看到楚夏倔强的背影,佣人正拿着药膏给他上药,他的侧脸被光渡上一层光影。

“有烟味吗?”

顾政安停下步伐,问身侧的人。

佣人脚步一顿,朝着他低了低头,没听清,抬头问了一句,“什么?”

顾政安又自然自语的道,“算了。”

他抬步进主厅。

楚夏坐在软榻上,低着头,眼睛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袖子挽起,白皙的胳膊仍然泛着红,从小最怕疼的他,如今胳膊被烫伤了却一声哭都没有。

熟悉的脚步声从外走进来,他低垂的眼睛抬了起来,看到顾政安朝他走来,几乎是下意识的往后坐了坐,他的手搭在隆起的肚子,看到男人在他面前坐下,躲开他朝他碰过来的手。

“我是宠物吗?”楚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