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滴香甜的汁液。
分开前他轻轻咬了口那饱满的唇珠,语气无奈又纵容,“坏老婆,就知道欺负我。”
初梨吐吐舌头,戳戳他胸肌,光戳还嫌不够,干脆抓住又揉了两把,晃了晃手臂上的袋子,问道:“这是什么?”
“是和戒指一套的首饰,一对耳坠、一条项链、两个手镯,还有一枚胸针。”
江枕玉被她撩得有些气息不稳,解释道。
他随意拨弄着初梨圆润的耳垂上点缀的那颗珍珠,语气凉薄,“这种廉价的人造珍珠配不上你,老婆值得更好更贵的。”
疏冷的月光下,青年长身玉立,漂亮的凤眸里冒出丝丝寒意。
那些永远也赶不走的野男人,如同恶心的苍蝇,总是一只又一只,前仆后继贴上来,毫无廉耻心与道德素质,只知道哄骗他善良又心软的老婆。
初梨怀疑江枕玉含沙射影地在指桑骂槐呢。
这副珍珠耳坠是邢放送她的,对于一名在校生来说,几百块的礼物真的不算便宜。
她本人很少买这些华而不实的首饰,绝大多数都是男人们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