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彼时那两只小奶包,虞烬一手就能完全包住,他吃一只,玩一只……
哪里像如今这般波澜壮阔。
虞烬一边直勾勾看着,一边咕咚吞咽着口水,不老实的大掌迫不及待地复上白花花的乳肉,触感绵软又滑腻,他忍不住大力抓揉,像抓面团一般把玩。
青年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塞进罩杯里,颤着呼吸,揪出两枚艳红肿胀的乳头,那诱人至极的乳汁正是从这里沁出。
“傻愣着干嘛?舔啊。”
初梨难耐地催促,敏感的乳尖被他这么捻着又不动弹,太难受了。
见虞烬还是直愣愣发着呆,急得她一脚踩在那根沉甸甸的肉条上,恶狠狠往下碾了碾,“贱狗,又不听话了吗?”
“唔!”
虞烬闷哼一声,漆黑的眼眸深不见底,骨节分明的大掌隔着薄薄一层蕾丝袜重重揉捏着她纤细的脚腕,控着力道没有伤害到她,他声音哑得可怕,“宝宝,你开心的时候就叫我哥哥,叫我老公,不开心了就叫我贱狗,你真当我是你养的狗吗?”
初梨秀气的眉毛微微扬起,弯出柔和的弧度,杏眸弯成两抹新月,明明是一副明媚娇俏的笑颜,语气却无端透出几分许冷意,“啊……你不是吗?”
静谧无声蔓延,仿佛连空气都变得迟缓,微小的尘埃悬浮在半空,排风扇的嗡鸣骤然停歇,一室寂静,谁都没有动弹。
良久,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散在空气中,轻得像是幻觉,初梨却听得真切,她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卷翘的睫羽落下。
下一秒,男人宽阔滚烫的胸膛将她紧紧揽入怀中,不含任何情色,只有满满的珍重与爱惜。
“我是。”
“宝宝,我是你的狗。”
“可我也是你男朋友啊,我甚至原本可以成为你丈夫……宝宝不是答应了要嫁给哥哥吗?为什么又突然反悔了呢?”
“你知不知道哥哥听到你结婚的消息心都要快碎了,我不远万里跑去找你,可是你不见我,你还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小梨花,你不是答应了长大以后要做哥哥的新娘吗?为什么又嫁给了别人?”
虞烬想起那时的绝望,动作不禁收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