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如同小狗圈地盘一般,在那细腻白皙的皮肉上烙下一朵朵红梅,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跪在地上,含住女人肥美的蚌肉,大口大口吞咽着不断流出的甜腻的淫水,像只永远都喂不饱的狗,发了狠唆食那又香又软的小逼里涌出的汩汩蜜液。
“啊啊……好酸……不要……”
白花花的两条腿在空中不住晃荡,却无济于事,只能被坏狗摁住肆意侵犯。
初榆对姐姐深沉到无法言喻的爱意从湿热的唇舌里展现得淋漓尽致,泛滥成灾的淫水喷涌而出,初榆一边大口吞咽姐姐甘甜的骚水,一边用手指搓弄可爱的小豆子,引得初梨身体阵阵痉挛。
“明明姐姐的小逼就很喜欢,为什么总要口是心非呢?姐姐的骚水都快把我淹没了,谢谢姐姐请我吃骚水。”
邢放沿着那挺翘的乳肉往上吻,捧住双眸失神的老婆,舔舐着老婆香香的小嘴,吃口水吃得啧啧作响,“老婆,好喜欢老婆,老婆的嘴巴好香……”
少年滚烫的大鸡巴不甘寂寞地顶弄着骚老婆腰侧软肉,初梨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浑身又酥又麻,小腹处酸胀难忍,她细白的手腕软软地搭在少年肩膀,发出无力的呻吟,“呜呜……不要……好酸……”
饥渴的内壁蠕动着绞紧亲弟弟的舌头,高潮的瞬间又泄出一大股蜜液,丰沛的淫水都快把弟弟的舌头泡胀了。
黏腻的水声与娇媚的呻吟声在空气中交织,伴随着男人不时的粗喘,画面淫荡得一塌糊涂。
初榆猛地拔出舌头,堵不住的骚水瞬间倾泻而出,淋得初梨嫩红腿心一片泥泞。
男人们的视线短暂地交汇,而后不约而同看向初梨,两双高度相似的狗狗眼,眸中如出一辙的饥渴与迷恋。
青年声音是饱含欲念的哑,“姐姐的小逼看起来饿坏了,弟弟帮姐姐喂饱好不好?”
一根干净漂亮的肉粉色大鸡巴抵了上来,硕大的龟头碾着娇嫩的小豆子研磨,磨出一股股骚水。
在初梨身后,是少年健壮炽热的躯体,掩耳盗铃的最后一件上衣被彻底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