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猩红的大龟头冒着腺液,下流地猥亵着娇嫩的小逼,女人又嫩又美的粉白腿心被男人又黑又丑的狰狞肉棒频繁猥亵,两片完全被嗦肿的阴唇高高肿起,将底下的小穴遮挡得严严实实。
男人从没肏过穴,连正确的位置都找不到,鸡巴已经硬得坚若磐石,却完全找不到那个小小的入口。
甜甜的淫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怎么找不到了?
这里吗?不是。
这里吗?也不是。
他心急如焚,却束手无策,只能无措地握住大肉棒一遍又一遍磨蹭着阴唇,感受着敏感的肉棒被软肉吮吸的快感。
饥渴的龟头找到了一处小小的洞口,立刻兴冲冲地往里就想插入,初梨痛得浑身一哆嗦。
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神采,她痛得小脸发白,重重的一巴掌将男人整个脸都打歪。
贱狗!居然想插进她的尿道口!
那里是能插的地方吗?
没有分寸的贱狗,万一插坏了怎么办?
小人妻自以为是重重的一巴掌,但是被奸透的身体根本无法蓄力,软绵绵的一掌非但没有给男人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是自己柔嫩的掌心被男人皮糙肉厚的脸给打痛了。
初梨忍不住呜呜哭泣,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
“呜呜呜,好痛……”
“呜……你这个淫荡的贱狗……畜生不如……”
“呜呜……滚开……贱狗……滚……”
“呜呜呜……”
明明是自己挨了打,怎么哭的反而是施暴者?
男人不理解,但身体比大脑聪明,率先一步抱住香香软软的老婆,边亲边安慰,任由老婆无力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扇在自己英俊的脸上,别说是把他脸打歪,就是把他脸打肿、打烂,他也甘之如饴啊。只要老婆能开心,就算把他头拧下来给老婆当球踢着玩,那也是应该的、合理的、正确的,理所应当的。
男人怜惜的吻一下又一下落在初梨眸上,他尝了一口老婆的眼泪,咸咸的。
尝在嘴里是咸咸的,可吃在心里却是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