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说的话和老婆说的话,怎么能相提并论?
初梨有些意外,她弯腰扭头,由下往上看着他的脸,“真哭啦?”
一团馨香冷不丁凑过来,两只独属于女人的柔软又纤细的手在他身上滑行,四处点火。
男人感受着与自己粗糙坚挺的皮肤截然不同的柔软细嫩,不由得心荡神驰,本来软趴趴的一团也开始苏醒,没几秒钟就气势汹汹地高高抬头,昂首挺胸地顶弄着初梨的腰侧肉。
蛰伏时是黑乎乎的一大团,混在杂乱浓密的毛发里,狰狞丑陋,也很恶心。
完全勃起时整根大肉棒又黑又红,柱身颜色比皮肤还要深上两个度,粗壮的青筋盘踞其上,硕大的龟头呈猩红色,微微往侧边上翘,凶神恶煞的庞然大物就这么从一堆黑亮茂盛的耻毛中豪放地生长出来。
初梨食指堵住不断冒着腺液的尿道口,掌心发力,攥住这根又丑又恶心的大鸡巴泄愤般狠狠捏弄着。
光揉弄还不够,不时还狠狠抽上几巴掌。
两手成圈死死掐住大龟头底下的冠状沟,初梨哼哼道:“丑东西,掐死你。”
男人爽得闷哼一声,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射出来。他竭力控制射精的欲望,掌心贴上了小寡妇纤细的腰肢,隔着一层衣物,反复揉捏着那处软肉,炽热的体温把那片肌肤握得滚烫。鸡巴更是不知羞耻地肏着小寡妇的掌心。
初梨饱尝情欲的身体十分敏感,只是被男人握住而已,贪吃的身体就自发回忆起了吃鸡巴的快感,冒出一股股淫水滋润着丰厚的阴道内壁,好随时随地接受大鸡巴的入侵。
藏在文胸内的乳头也开始沁出乳汁。
初梨绝不承认自己又馋了,她嫌弃地随手丢开那根丑陋的大肉棒,掌心在男人柔韧饱满的胸肌上像擦去脏东西那般剐了剐。
她回屋翻出来一把刮眉刀,丢在了男人脚下。她双手抱臂,姿态从容,身体微微后仰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如同一位高高在上的王,居高临下地对臣子发号施令。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对吗?”
初梨说。
男人捡起刮眉刀,深深看了初梨一眼,而后迈开肌肉结实的长腿,姿态豪迈地坐在茶几上,与初梨面对面。
锋利的刀片每刮过一处就会带走一小片乌黑浓密的耻毛,露出底下藏住的肉色。毛发一点点被剃光,只余下一柱擎天的大肉棒蓄势勃发地伫立着。
初梨看得津津有味。
她看的女性向AV里男演员都是很美型的,不仅皮肤干净白皙,也会做毛发管理。漂亮的大肉棒插进女演员漂亮的小穴里……整个交合过程都十分赏心悦目。
包括她自己吃过的几根鸡巴也是干净漂亮的,颜色整体来说比较浅,绝对和丑不挨边。
但她其实有一个小小的癖好,她……喜欢看丑陋的大鸡巴深深插入漂亮小逼的场面。
她本来可以有这个机会。
她已经把老公又粉又白的漂亮大鸡巴,从象征着青涩纯洁的处男的肉粉色大鸡巴,一点点吃成了深红色,只差最后一步就能驯化成又黑又丑的大鸡巴,可以实现她的下流幻想!
可惜老公却死于一场意外,她幻想破灭。
而那种被女人玩烂的真正的丑陋又肮脏鸡巴,她又觉得恶心。她嫌弃太脏,她才看不上脏鸡巴,她又不是垃圾回收站。
她是处男控。她只喜欢玩处男。
性器官的颜色,大多受基因和生活习惯影响,但频繁使用剧烈摩擦,也能导致一定程度的色素沉着,加深其颜色。
而把一根粉粉嫩嫩的处男大肉棒玩弄成惨兮兮的模样,她会觉得很有成就感。
男人从电梯里救她出去后,她全程紧紧握着男人的手不放,男人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