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仰人鼻息时,都是会适当低头的啊。但人家也不是求饶,暗示也很足:我的人快来了,你动手就是找死。
苏桐故作惊喜:“哎呀,亲爱的楚则,你还醒着呀,呜呜呜,我以为你死了,想着让你自由飞翔……你刚刚说什么,有麻烦?没关系,虽然只能比你多活十几分钟,但我觉得够了,和你死在一起,我开心。”
不仅语气拐七八个调,恨不得用光所有语气词,还带着恶心人的嗲,主打一个阴阳怪气。
苏桐说完用刀背在绳索上面划拉了几下:“感动吗?”
楚则后槽牙紧咬,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苏桐的威胁:“不,敢,动。”
“还玩梗,调皮!”,说着苏桐抓着降落伞的伞绳,左右左右的晃起来。
在空中滑翔是有种愉悦感的,耳边是自由的风,脚下是渺小的大地。她倒是快乐了,但底下坠着的人就不好受了,荡秋千一样,前后左右的搡起来。
楚则胃里翻江倒海,四肢都不受控制起来,又疼又麻,还有种压制不住的眩晕。再这么晃下去,要么直接吐出来,要么晕过去任人宰割。
好半天,他终究一字一顿的开口:“我,错了。”
“什么,没听清?”
“我说,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