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掐过自己的脖子，方成的眼神和心都一起冷了下来。

霜凌臣并不知方成心中所想，依旧在开玩笑，“不是说了吗，来朝你要钱。”

“要什么钱！”方成愤怒地站起来，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你是帮我抗桌子，还是帮我装茶叶了？这里可没你的钱！”

“我没帮你？”霜凌臣挑了挑眉，“没有我，你那一堆香囊卖得出去？”

“我卖不出或许跟你没关系，但卖得出去一定跟你没关系！”

方成怒火攻心，“你故意给我竞争对手引流，要不是我力挽狂澜，我那些香囊就砸手里了！你还有脸说！”

霜凌臣目光沉沉，看着方成没说话。

“竟然你不要脸了，那我就直说了。就算你帮忙，帮的也是倒忙！现在你得我一个免费香囊，赚死你了都，你还好意思找我要钱！我这小本生意可请不起霜员外帮忙！”

方成一想到昨天要不是自己脑袋转得快，敢放下身段，放下对霜凌臣的恩怨，自己的生意就要被霜凌臣搅黄了！

真是越想越让人气！

霜凌臣将手里的香囊丢回桌上，听方成终于说完了，这才开口，“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