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毛。

赵丘狄点头，“爷待柳公子这般好，大家都看在眼里，自然是事实。而且爷还是柳公子的救命恩人啊。”

“你，真觉得我待他好？”

赵丘狄真挚地点头。

嗯……怎么不算呢？

五千两真金白银买回来，给了个院子住着，不打也不骂，更不用跑腿做苦力活儿。

身为小倌，甚至不用以为色服主人……额，这块暂时略过！

赵丘狄还不确定那天在霜凌臣床上看到的方成，有没有服侍。

咳咳，但是！能进霜府，就是莫大的福气了呀！

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想偷偷给他塞钱，就为了拿到一个进霜府干活儿名额吗？

赵丘狄心道：如果这都不算好，那还要怎样？

“哼。人家可不这么觉得。”霜凌臣轻嗤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