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对付，将他看得透透的。

方成心道：如果这样，那他只能拿出点厉害的招数了！

“我自是不能代表霜员外。但是霜员外愿意花五千两买我，我想我在霜员外的心中应该也算有点分量的吧。鸨母不买我面子，还不买霜员外两分面子？保不成霜员外因为丢了面子而为难采花阁。”

“哦？霜员外会如何为难老身？老身愿洗耳恭听。”扈娘还是丝毫不惧。

方成撇了对方讨厌的老脸一眼，目视前方道：“我与霜员外眼下正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时候，霜员外为人正值，但我却出身卑贱，品行不端。所以……”

“如果我吹吹枕头风，让采花阁的顾客喝不上今年的新茶，也是有可能的对吧？”方成走到扈娘身边，小声威胁。

“瘦猴一个小孩儿，最多给您打打杂。命虽贱，但如果弄出了人命，我想您也不能独善其身。”

“所以只能不要脸地过来跟扈娘空手套个人情了。”方成离开扈娘耳边，恢复了方才的音量。

扈娘眼珠微动，看柳落尘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打量。

她不得不思考这其中的厉害！

柳落尘攀上了霜府，地位自然不能同日而语，对方的确有这个能力来为难采花阁。

而且这柳落尘摔了摔了一跤后，不知道怎么回事，鬼点子是越来越多了！她不得不防！

“如果您不给，那我只能耍无赖，每天站在门口跟您的客人聊天了。各位老板、贵客，不知道喜不喜欢跟落尘聊天呢？”方成对着围观的客人开玩笑。

“诶哟！这还用说，采花阁哪个姑娘比得上落尘美人？”

“如果落尘看得上小人，小人愿意斗胆得罪霜员外！”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哈哈哈哈！”

“柳落尘，够了！”扈娘出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