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点官家在所难免，或许就是巧合。”

“但新打点的人脉中，正好对应了名单上的人，对吧？”霜凌臣冷声道。

赵丘狄沉默了一下，还是点了头。

如果说苏城瑜打点周家人脉的关系中，与冯侍郎贪污案提供的名单人员撞上是巧合，那么在案发后才与之打点，则是巧合中的巧合。

赵丘狄知道自己也无法相信这是巧合。但他只是不愿霜凌臣接受得太完全和突然。

十年，就算不是爱情，得知十年的友谊掺假也足以令人唏嘘心碎。

爱情？赵丘狄突然找到一丝可以破解的佐证。虽然可能有些残忍，但掂量斟酌后，赵丘狄觉得可以一说。

“爷，属下还是有巧合的概率。假设说苏公子当初真的是带有目的接近我们，那在您和周大少爷之间，苏公子何必舍弃跟您深入接触的大好机会反而选择周大少爷呢？”

霜凌臣心中的几分悲伤情绪果然被赵丘狄这两句话给弄得烟消云散。但喉间一团郁闷内伤却是吞又吞不下，说又说不出！

为什么选他不选你……

带着目的接近还不选你……

不选你……

“属下该死！属下绝没有说您不如周大少爷的意思！”赵丘狄见霜凌臣脸色愈加阴沉，自知失言，慌张解释。

霜凌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