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着夜明珠放在下巴位置，然扮鬼脸吓霜凌臣。

被夜明珠照得绿莹莹地一张脸，乍看挺吓人的，方成还要捏着鼻子用慢悠悠的语调在霜凌臣耳边吟唱，“我-是-吊-死-鬼还-我-命-来”

温热的气息吹过耳廓，撩起几分心痒，霜凌臣作势要将小吊死鬼的衣服扒光。

“你变态！你个色鬼！”方成紧紧捂着胸前的衣服，瑟缩在车厢角落里嗔怒。

霜凌臣不好玩，方成又把身子趴在车窗边，想让夜明珠在漆黑辽阔的夜色中大放光彩，但被霜凌臣一把拽回来阻止了。

方成不服刚要反抗，霜凌臣却轻声对他道：“收好。财不外露。”

方成想了想，没顶嘴，乖乖将夜明珠收了起来。

霜凌臣正襟危坐了一会儿，突然移身到车窗边，盯着窗外不知看什么看了良久。

接着，霜凌臣突然神情严肃地将帘子拉上了，沉声吩咐外头，让所有人小心，别乱看、也别回头。

“怎么了？”方成紧张道。

“没事。”霜凌臣安抚地拍了拍方成的后背，将人轻轻地搂到怀里，神色没有丝毫放松。

方成觉得不对劲，想伸手去撩车帘，却再次被霜凌臣阻止。

“你刚才看到怎么了！”方成仰起头，小声地问道。

霜凌臣却只是将人搂得更紧了，摇了摇头，让方成乖乖地别闹。

“你到底看到什么了，你说呀！”方成揪霜凌臣胸前的衣服，好奇又有点害怕。

车里的灯刚才被方成吹灭了，不过车檐外的四个角都挂着灯笼，透过窗子还能泄进来几分光亮。但随着霜凌臣将车帘拉上，车内便漆黑一片。

方成看不清霜凌臣脸上的表情。但他却能知道霜凌臣必定是肃穆的表情。

车内的气氛一下子沉了下来。

夜色朦胧，危机四伏。方成嗅到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