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什么。

江承脱了外套挂在落地衣架上,走去洗手间洗了手,出来后,将羊毛衫袖子往肘部推了推,步入衣帽间,取出洗过的床单被罩。

到了床边,该套的套,该铺的铺,打理好之后,他又去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

冲完澡拖地,吹干湿发,再出来时,时间便过了九点。

从小到大,他是睡眠较少、精力旺盛的那一类人,此刻接近四十个小时未合眼,洗过热水澡的身体其实难得有些疲累。

可当真正躺在床上,看着被灯光映照的天花板,他思绪仍旧活跃。

盯着对面远处壁布上细密的纹理看了好半晌,他侧过身,从床头柜上拿下手机,又点开了同苏宜宁的对话框。

屏幕上,8200的转账尚未被领走。

他在输入栏敲字:“休息了吗?”

苏宜宁:“还不到九点半。”

江承笑了笑,又问:“上面的红包,怎么也不领一下?”

那是红包吗?

红包最高金额也就两百。

苏宜宁这辈子,还未曾平白无故,接受过父母以外任何人的转账。可转念一想,如今银行卡、保险柜里,应该属于江承的财物合计早已超过七位数,好像也不差这一次。

收起来帮他保管着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