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问起过江家给的聘礼,知道里面果不其然有古物,乾隆年间的头面!她想看!说话间,打开手边立着的行李箱,夏思雨整个人呆了一呆,爆发出一声:“靠靠靠!”

她不缺钱,可一箱子红钞突然映入眼帘,仍避免不了被冲击。

安安也奔了过来,跟着她一起惊叹:“好多钱!”

“嗯。好多钱。”

夏思雨和她大眼瞪小眼,好半晌,转头看向苏宜宁,“我突然觉得,结婚其实也挺好的。”

话落,自己又摇头,“不不不,主要看跟谁结!”

接下来半个小时,她徜徉在聘礼堆,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时不时拿出手机,给爱不释手的首饰拍照,啧啧感慨。

苏宜宁午饭没吃多少,坐在餐桌边,喂安安吃了两颗草莓的糖葫芦,自己吃了一串青提的,又解决掉小半袋糖炒栗子。

夏思雨欣赏完了,拿手机踱步到她跟前,面色纠结:“好难忍住!我想发个朋友圈。行不行?”

苏宜宁刚戴上一次性手套,想了想:“是不是应该问一下他?”

按理说,聘礼已经到了女方家里,就是苏宜宁的东西。可苏宜宁和江承这一桩婚姻的实际情况,夏思雨十分清楚。江承本人在她心中,的确也配得上这份尊重。

叹口气,夏思雨点点头:“好吧,你问问他。”

她的预感告诉她,江神不至于拒绝。

但苏宜宁一条微信发过去,她们等了两个小时,江承都未回复。

江承的确醉了。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醉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