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纪采蓝披着一件墨绿色睡袍,好奇怼在他眼前,一双清亮的眼眸流转着盈盈水光。
“回来了…?”,连见毓皱眉,睫毛投射下的阴影与眼下的乌青融在一起。
纪采蓝绕过他,从床尾上了床,故弄玄虚道:“嗯…被我妈赶回来了,你知道她说什么吗?”
他没开口,摇了摇头。
“她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叫我别让你独守空房…你觉得呢?”,她的指甲抵着他的腹肌上划来划去。
挠到脐边、胸前…像火柴贴着盒侧的擦丝器,准备点火。
“我…不知道…”
“不知道?可是你硬了呀?”,纪采蓝点了点连见毓勃起的档部,揶揄一笑。
自己身体的异状连见毓还是清楚的,他只是不太理解为何她随意撩拨几下就能掀起漫天大火。
这种事得征求对方同意,所以他问:“那…你想吗?”
纪采蓝把他刚刚的话推还给他:“嗯…我不知道呢…”,他一噎,刚想要算了便听她说:“还是你帮我检查一下,如何?”
连见毓一愣,见她跪在床上,解开睡袍系带,衣襟大大敞开,柔白胸口缀着几个鲜红的吻痕,是他的杰作。
他目光被那刺眼的颜色一烫,赶忙避开,也就没看到纪采蓝弯腰脱下内裤的一幕。
她捏过连见毓的下巴,扳过来面对面,将手里的内裤塞入他口中。
这下他才明白纪采蓝所说的“检查”是什么意思,嘴里不属于口腔的那抹凉意无限放大,宛如冬天含着冰块一般,刺激脑袋。
连见毓不自觉地吞咽唾沫。
“你觉得我想吗?”,她问歪头问他。
连见毓迟疑地颔首,涎水逐渐浸透了口中的布料,她的湿意湮没在里面,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