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眼前一暗。
是?江书砚的手覆了上来,他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遮盖住,将可能会让自己软几?分的心彻底蒙住。
霍真真到现在哪能不明白?,他在生气。
“江...唔”她说不出话了。
唇瓣被人长驱直入,舌尖被肆.意.缠.绕。唇、舌似乎在这一刻都不属于她,被另一个人以一种完全掌握的姿势把控住,任由那人恣意.纵.情。
她的手伸到他的胸前,企图将这如?同巨山般的胸膛推开,换来的是?另一只手的束缚。大手轻而易举将她的两个手腕握在一起。
随着他更加一步的深入,柳腰塌陷,双腿发软,手上早已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力气。
霍真真心里又气又急,急于想知道他究竟怎么?了,气自己竟是?忍不住跟着沉沦。
她像是?知道自己为什么?将人惹怒了一般,任由他的手掌在她腰间游离,乖巧的像是?个供人赏玩的花瓶,不懂得什么?叫反抗。
江书砚心底的怒意被这乖巧的模样抹去了一分,唇瓣分离,银光乍现,霍真真脸‘铮’的一下红透了,她胸腔起伏不定,喘着粗气,眸中噙满泪水。
眸光流转,似有?独特的风情。
眼角的泪液又被他用薄唇一丝一丝的舐去,不让一滴浪费。
“你...”霍真真被他这幅样子吓得说不出话。
今个儿究竟怎么?了?半个月不见?,他怎么?就成这幅样子了?像是?突然壳子里突然换了个人,邪性,蛊惑人心。
“郡主...还逃吗?”江书砚将头埋在她的颈侧,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白?皙的皮肤,像是?个尽职尽责的画师,势必要给那片白?纸涂上完美?的颜色。
笔尖的温度对纸来说似是?高了一度,笔锋拂过之处纸张皆不自知的跟着轻颤,一动一颤,却仍□□的留在原地,任由笔尖作画。
终于,画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白?纸上被他图出了最完美?的粉色,整张纸像是?从三月的桃花那般粉嫩,美?丽夺目。
“子卿!”霍真真侧过头,躲开他越来越过分的亲近,她的嗓音里带了几?分愠怒:“至少告诉我,怎么?了?”
“我不走,我没说过自己要走,江子卿!”
肩上的男人还是?不管不顾的埋头蹭着她的脸颊,霍真真感觉自己的脸都被他蹭的要秃噜一层皮了。
她唯恐这错觉变成真的,连忙一个用力将人推开,眸光闪烁,嗓音冷了下来:“你带我来就是?为了做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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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书砚动作顿主,他伸手按了按她泛红的眼角,嗓音沙哑:“你呢?你没什么?要说的?”
霍真真怔住,他怎么?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一来就像个见?了主人的狗崽子,蹭个不停,她脖子都被他蹭痛了。
“嗯?十?五天,郡主过得好快活。”他手下故意用力。
霍真真脸一红,他竟敢捏她腰侧的肉!
被娘亲关?在府里半个月,每日闲的无聊,只能吃东西打发时间,一个不留神?就长了些肉。
他怎么?敢捏她肉!
霍真真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的,最后顶着个红通通的脸,怒道:“捏什么?捏,你是?身?上没肉吗?”
她气的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别,学?着她的样子,两只如?葱根白?嫩的手,拨开他宽大的衣袖,直接冲向他的腰侧。
她手下力道没个轻重,指尖撞到紧绷的腹部?,指节后弯,十?根手指仍不死心,像条水里的鱼般四处滑动。
被她吃着豆腐的人甚至摊开双手配合她的动作。
良久,霍真真讪讪的收回?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