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不知道,谢临舟的心早已成了铁石。
就像苏念月的魂,仿佛也跟着那个男人走了,只剩下一具空壳。
几天后,苏母带着苏父连夜飞到海城,跪在纪家大门前,手里捧着一块新求的玉佛:
“临舟,是妈错了!月月快不行了,你跟我回去看看她好不好?”
谢临舟没接玉佛,只是冷冷看着她:“阿姨,别这么叫我,我已经娶妻了,让我老婆听见不好。”
苏母哭得声嘶力竭:“真的一点余地都没有了吗?你跟她在一起八年,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
谢临舟没再回答,只是对管家吩咐:“关门。”
接下来的日子,苏家二老就守在纪家门口,每次谢临舟出门都上前哀求,甚至几次想强行拉他走。
谢临舟忍无可忍,给苏念月打了个电话。
苏念月接到电话时先是狂喜,听完来龙去脉后,声音瞬间落寞:“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不会再让他们打扰你。”
隔天,苏念月就出现在了纪家门口。
她太了解自己的父母,干脆掏出一把刀抵在脖子上:“爸、妈,你们要是不跟我回去,我现在就死在这儿。”
苏母哭得肝肠寸断:“你这孩子何必呢……妈跟你走就是了!”
再次见到谢临舟,苏念月脸上满是尴尬与歉疚,酝酿了许久才说:“给你添麻烦了,以后……我不会再出现了。”
谢临舟没懂他的意思,直到几天后,纪家收到了苏念月委托律师送来的文件。
一份财产转让协议。
她将自己名下大部分资产都转到了她名下。
而她本人,已带着父母回了老家。
协议里还夹着一张信纸,上面只有寥寥数语:
“临舟,我能给你的补偿,只有钱了。请你,不要拒绝我最后一点尊严。”
谢临舟将信纸丢进垃圾桶,在协议上签了字,然后对律师说:“麻烦转告苏念月”
“我和她,恩怨两清。
山高水远,再也不见。”